哦,我想起来了。
那些绑匪在江寒声挂断电话的那刻,恼羞成怒的割掉了我的舌头,还凶神恶煞咒骂道:“本以为靠你能让兄弟们大赚一笔,没想到是个没用的废物!”
想起当时的画面,我孱弱的呼吸又弱了几分。
与此同时,推车路过护士分诊台,一段刺耳的采访声随着手机传了出来。
“江总,前段时间有人拍到您与一名叫安映晚的医生在酒店约会,我能有幸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吗?”
江寒声听到这话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神色依然淡漠,冷声道:“不认识。”
熟悉的声音如雷般砸在了我的心头,我呼吸一滞,浑身的痛苦随之加剧,疼得我难以忍受。
好一个不认识…
在此之前,我不管再怎么恨他,我都认为我们对彼此还是有点感情的。
这些年,我一直在弥补当年的过错,任由他冷言冷语,无情对待。
我以为,只要我付出真心,迟早有一天能重新夺回他的心。
但现在,我突然意识到,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。
他恨我,恨不得我去死。
又怎